我與父親vs我與伴侶—與真愛豐盛共振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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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父親vs我與伴侶—與真愛豐盛共振見證

文章 芳芳 » 2014年 9月 24日, 04:27

我與父親vs我與伴侶—與真愛豐盛共振見證 文/田安琪

今年的八月八號第一次有學生祝福我「父親節快樂」,一方面感動,一方面也再度提醒自己,這個靈性老師的角色,
常常就是要藉以讓學生們投射成為父母的,然後在這樣的如真似幻的緣份中藉假修真,對學生、對我,都是一樣。
不覺知的時候,靈性老師享受著學生的崇拜依賴,沾沾自喜;覺知的時候,知道那是幻影,於是自己還是自己,
投射就沒了著力點,學生的路才不會被耽誤。

那麼我自己曾經投射了誰成為我的父親呢?
許多人引用心理學的說法,提醒女性們將一再複製父親的形象到自己未來的伴侶身上,不少年來我一再檢視,
總覺得一路以來自己身邊的伴侶都非常不一樣,找不著絲毫父親的影子,若說父親對我選擇伴侶有甚麼影響,
充其量只能說,我反而會以父親獨裁的形象為戒,希望能找到比較溫暖體貼的對象吧。後來才明白
,原來那個複製的其實是「關係」而未必是「形象」,或者更精確的說法是----我們總投射著對父親的需求到伴侶身上,
希望藉由伴侶來滿足那些我們從父親身上渴慕的一切。

父親是個海軍軍官,初中年歲就因戰亂而展開顛沛流離的軍旅生涯,早年要躲避土八路(共軍)的強取豪奪,
中年以後要適應意識形態錯亂的台灣社會,那樣變亂又嚴苛的生命歷練似乎使得他反而更想守住自己唯獨能掌控的教條,
對於家人經常是近乎潔癖地的要求。而哥哥從小就律己而寡言,一直都是保送跳級的資優生,因此他在家中總是呈現傲視他人的尊者模樣,
連父親似乎都要敬他三分,所以父母一切的管教都集中在我身上,於是「總覺得自己不夠優異」的潛在自我認知便因而被勾動出來。

二十出頭的時候,我終於認認真真地喜歡上一位學長,他頭腦聰明、個性沉穩,大家覺得我們匹配,系所裡上下一心地猛敲邊鼓,
我沉浸在「眾口鑠金」的愉悅幻想中,突然有一天,學長和一位「平凡」的女同學竟然在一起了,
巧得是那位女同學總是在我每天夜裡疲憊地回到寢室之後黏著我,甩也甩不開,令人頭痛…,因此得知學長被這樣的同學追走後我是雙重打擊,
第一重打擊當然是喜歡的人不屬於我,第二重打擊是----原來優秀的男生不一定喜歡相對優秀的女生。

這真的是個大發現!我竟然會誤認為自己要夠優秀才會被喜愛,後來回想起來,一方面覺得荒謬好笑,一方面也不由得更警覺,
因為這個潛藏的錯誤信念真的很強大,它仍然在我往後許多年的生命之中不時會起身作亂。當然,現在更明白,這樣的認知,
其實是來自於小時候與父親關係之中的遺憾,我覺得父親沒那麼愛我是因為自己不如哥哥那般優秀。

時間就這麼來到二十年後,我結了婚,又回覆單身,雖然遍地野草,但始終相當自持,倒不是怕犯了內修者的什麼規條,
我曾不只一次向好友說:「不是沒有受到吸引的經驗,但很清楚大多是性的吸引甚過於動心。而有時候,則是太容易看到未來會有的問題
,那麼便不如不要開始。」。正因為能量用得如此精省,所以真正投入的事情就很容易發光。

但合該我在伴侶關係中該學習的還沒有結束,就在某一天,當我感覺到單身的自己到達另一個幸福的高原狀態時,劇情急轉直下,
那一晚來了個邀約,自此我便被一股神祕的力量牽引到一段自己沒能預期到的困難關係之中。

我曾經在《虛弱的自我揭露》中寫道:「糾結還沒結束的時候,課上到一半,一封不詳的訊息傳了過來,腰斬了第二天的會面,
我的胸與腹瞬時揪成一片,打起精神繼續把接下來的課教完…」,「夜裡的靜心才剛剛開始我就崩潰了,大聲向天使們抱怨:
『我這麼熱愛這條道路,這麼全心全意地對待每一位祢們送到我面前的人們,我這麼認真、正直地與祢們合作,
這麼投入…,為什麼總是讓我走那麼戲劇化的感情路?為什麼不給我一段我好不容易才想要的,平安幸福的感情?』然後放聲痛哭…」。

當時,我走投無路地呼求:「我半輩子都在傾聽他人,給人意見,但我的諮商師在哪裡?」,於是第二天,我的電腦裡來了一封顯眼的信
,我曾經上過他的廣播節目,並在下了節目後與他聊了一會兒,知道他是一位心思細膩且值得信任的朋友,
有趣的是信裡他竟然要求我幫他諮商,於是我立即回應:「我們來交換吧!」。於是我們一路彼此扶持到現在。

天民(Mopheal)聽了我的故事,告訴我可以從與父母的關係中著手,把駐足在過往的情緒能量釋放出來,
特別是那些被後來「成熟的自己」所擋掉的委屈,因為身為成人、又是是靈修者,會因為太想超越而壓抑了那些從來沒有釋放掉的、
甚至沒有好好面對的陳舊能量。於是天民決定帶著我進行他所擅長的「想像療癒」。

「想像療癒」的課前作業是三封信,
一封是「成人的自己寫給母親(或父親)的信」、然後是「成人的自己寫給兒時自己的信」、最後是「兒時自己寫給兒時母親(或父親)的信」。
我一開始被設定要先療癒的是與母親的關係,在那些信的末尾我提到:「謝謝妳與我進行這一路以來的練習,
我願以這一刻的領悟,來榮耀我們彼此的靈魂。但願妳的靈魂也在喝采!」,然後感動得眼淚鼻涕的,結果天民聽到後竟然不放行,
他認為信裡「靈性」的色彩太重了,必須要讓不成熟的自己出現,要讓「人我」的面貌出現,才有可能使得卡在從前的情緒找得到出口。

重寫了那封信,於是展開了第一段療程,但這過程畢竟是「有機」的,本來設定的母親,在療程中轉向為哥哥,
所以便順水推舟地完成了和哥哥的之間的療癒。這一段療程結束後,我觀察到自己在關係中比較敢明白地表達需求,
不是隱而不發或者過度包裝,也不是讓委屈的能量從其他地方爆發出來。我想這是因為我不再害怕自己被更優秀的人所取代。

在與母親的想像療癒中,天民照例帶著我以冥想的方式回到從前,許多深受委屈的記憶片段會適切地浮現出來因而被釋放,這個療程的末尾,
指導靈透過天民給了我一段話,令我深切地理解母親她自己也沒有享受過多少母愛,
她甚至自小要在外公早逝外婆又經常不在家中的日子裡扛起照顧兄弟的重擔…,而就在設身處地為母親著想的那一刻,
玄妙地在我腦海中出現了母親帶著年幼的我到河堤邊散步的畫面,當時的我因為重感冒而請假了許多天,
心中很焦慮自己會趕不上課業,母親因而帶我出門散散心…這個稀有的母女共遊情境令我完全不能自己,抽咽著哭了許久,是一次極為徹底的洗滌。

從這裡,我也更能明白那些曾經被我認為「沒有如同我對她般地善待我」的同性朋友,那些令人灰心、
甚至覺得被背叛的狀態是因為她們自已的苦痛與匱乏所致,與我做得是否夠多、夠好無關。我感覺到自己更大步地解離了同性之間的競爭關係與忌妒關係。

最終還是來到了與父親之間的療癒,這個療程拖了好一陣子才展開,第一次是不成功的,因為我並沒有感覺到多少情緒湧動,
第二次療程前我有一點緊張,怕自己又是太習以為常地「成熟而靈性」,以致於情緒出不來。但我還是盡可能地交託,
放手讓天民和高靈來引領整個過程,到了中後段,天民要我提出幾個「希望爸爸如何對待妳」的要求,
我慢慢地說:「我希望你更瞭解我,或者至少有意願想要瞭解我…」,說出了這樣的心願,就像說出了亙古以來靈魂的渴求,
那似乎像是情緒能量的鑰匙、像是揭開了潘朵拉的盒子一般,於是我終於淚崩,這一次的釋放令我四肢虛脫,
甚至連雙手都快要提不起來,我想到幾年前Toni(光的課程的傳訊者)的解讀也令我有同樣的大釋放,無獨有偶地,
那一次也在釋放與前世父親(這一世的前夫)之間的能量。

結束療程之後,一開始似乎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幾乎一個月之後,在某些其他助力的偕同下,我感覺到許多散落在外的力量回來了,
看起來我只是如常地過著平凡的日子,但我明白,自己更自由了,自由到在看似危險的情感波濤中知道自己不會被淹沒,自由到願意給別人更多的自由。
對的愛情不應有太多困難,屬於自己的緣份不會無端消失。而困難與否、擔心是否會消失,全取決於自己的心境。

那幾個月來,我像是任自己的分身走到了一處生命的秘境,除了進入到很不尋常的情感關係中,也顛覆了自己的某些靈性上的認知,
我一向以「自我覺照」來下手解決自己的困頓痛苦,總認為那些心理學的說法(從原生家庭來著手來說明人們的一切課題)不夠究竟,
但束手無策、走投無路的時候,常常是生命要強行打開我們的時候,幸好我願意開放自己交託給可以信任的對象,
並且甚至以匍匐前進的心態來吸收天民所帶給我的新觀念與新方法,感謝這一連串妙不可言的療癒過程,感謝我忠誠的好朋友天民,
聽說他要在工作坊與新書中公佈這些方法,讓讀者們可以藉以自我療癒,我想我所描述的這一段故事應該是「想像療癒」極為寫實的見證了。
「Do what thou wilt shall be the whole of the Law. Love is the Law, Love Under Will.」"
「你的意志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愛就是律法​​,愛在意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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